在一起也只有二三万的兵力,而我们平东系拥有五万以上的精锐,没必要怕他们。况且,我可是盟主,最终决策需要由我们来做才行。”孙可望淡然回答。
“如果他们执意要下山攻打清军呢?”王自奇提醒道。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派人严密监视他们,如果他们真的准备离开,解除他们的军权。”孙可望冷冷说道。
“是,王爷,遵命!”王自奇回答道。
走出沐王府,刘文秀追上李定国,说道:“二哥,你看起来似乎有些郁闷啊。”
李定国无奈地说道:“现在正是我们抗清的良机,可是大哥却只想躲在这个偏远之地,说是积蓄力量,说穿了就是胆怯。”
“二哥,是啊,回想起我们跟随义父,在全国各地征战的时光,多么威风啊!”刘文秀也感到有些沮丧。
“唉……”两人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
广西南宁府濑湍。
永历坐在龙椅上,陷入了沉思,不知在想些什么。
说是龙椅,其实只是一张普通的木椅,铺上了金色的布巾
自从孔有德攻破桂林后,南明朝廷便被陈邦傅挟持带到了濑湍。
还好,当地的富商捐助了一处府邸,临时改作朝廷的行宫。
现在的境况与以前大不相同,永历只能将就着过日子。
此刻,他一脸恍惚地盯着下面的大臣们争吵不休。
对此,他已司空见惯,毕竟每次朝会都是如此。
许多事情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只要将最后争论的结果拍板就行。
这地方是陈邦傅的地盘,大小事宜主要都是由他决断。
永历从肇庆逃到梧州,再到南宁,最后来到了广西最南端的濑湍。
据说,孔有德的部队正追赶过来,都想着要抓住永历立下大功。
对于永历来说,这一路的逃亡实在艰辛不堪,寄人篱下的滋味更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