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不穿他的虚伪面目,这样对我公平吗?”
“如果他真的优秀,我甘愿退出,可他真是一个空有皮囊的孬种,你叫我怎么狠心把你推向火坑?”
王氏越听越生气,咬着嘴唇怒声道:
“你不要污蔑秦郎了!”
“况且喜欢这种事,谈何公平,愿公子早遇良人。”
转身进府,头也不回。
“王姑娘……”
吴昔痛苦地握住拳头,原以为自己风风光光,在她心里,却仍然比不过那个虚伪无义的狗东西。
秦弘博!
…
坊市戏园子人满为患。
“来了。”小厮在角落里,指着渐行渐近的飞鱼服。
这位吴公子几乎每天都会听戏,以排解忧愁,今天也不例外。
少妇转身去了戏园后台。
戏伶们正在抹彩定妆,或是开目养神,戏班主见人乱闯,就要喝退。
“你家曲目呢?”少妇递过去一百五十两银票。
戏班主顿时两眼放光,一天能抵半月,他弯腰笑道:
“您说唱啥就唱啥。”
少妇颔首。
几出戏,只为一人独唱。
喧闹的园子,吴昔大口饮酒,他满腔骄傲都被击溃了,希望也被摧毁,自己荣华富贵,王姑娘都不会回心转意。
他不恨她。
而是秦弘博这个畜生!
你根本配不上她!
台上戏伶开腔,两袖飘舞,唱腔委婉动听,一曲《比翼双飞》唱出了恋人郎情妾意,如烈火烹油般炙热。
吴昔面色惨淡,愈加痛苦。
其实他以前很喜欢听双宿双栖之类的戏曲,在脑海里幻想自己和王姑娘多么琴瑟和鸣。
可今天,他知道戏中情戏永远不属于他。
曲终,台上换了几个男戏子,唱起了《同室操戈》,唱腔浑厚而杀意重重。
看客们叫嚷以示不悦,吴昔倒是沉浸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