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手不能动,身上一片片的烂,估计要不得多久就会断气。
年轻的那个两条腿彻底废了,郎中说要切,免得继续向上烂,可那张夫人不同意,说她的宝贝女儿,就算死了也得是全尸。
好生生一个人,被拖得半死不活,公主若是没事可以去看看热闹,保管比那戏文子里唱的还有意思。”
贺相已经习惯了胭脂的说话方式,倒是兵部尚书不安的动了动身体,这是他能听的么?
听胭脂将话说完,余光轻轻笑道:“不过一点小事,也值得你这般兴奋。”
胭脂摆手:“报应这种事,你不懂。”
余光倒也不同她争辩,只笑着看向贺相:“之后的事情,便有劳丞相了。”
贺相对余光抱拳:“微臣定不辜负公主殿下期望。”
兵部尚书则是对余光深深一拜:“微臣愿为公主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
之前虽也多少猜到余光的打算,可心中的猜测,与听长公主自己说出终究还是不一样的。
他在长公主手下办事多年,如今又有把柄在长公主手里,自是要趁早站队才行。
看透对方的心思,余光态度越发温柔:“有劳了。”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向宫外走,见左右没人兵部尚书压低了语气:“相爷觉得柳松文的事情是谁做的。”
贺相心里嘟囔着晦气,却还是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本相着实想不出来。”
还能有谁,门房昨日说过,柳松涛出去了三个时辰,回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换了。
若是柳松涛什么都没做过,他就把牢里的老鼠吃了。
兵部尚书见贺相一副超出世俗之外的模样,忍不住出言提醒:“相爷,养虎为患必成大乱,有些事还是要提防一二的。”
说完话,兵部尚书便快速离开,只留贺相独自站在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