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小茹说手机丢了,罗燃再次皱眉,一边拨打电话,一边四处张望:“多大的人了,做事还这么毛躁,否则贼为什么不偷别人。”
电话中传来的信息显示已关机,这让罗燃的眉头扭的更紧:“你的手机是被人偷了,我马上就帮你报警。”
小茹的眼泪流的更凶:“哥,你不懂,那个手机对我很重要。”
应该说是非常重要。
罗燃的眉头皱的更紧:“既然重要,你为什么还丢了。”
罗燃自诩理智的提问,却让小茹差点泪奔:“哥,你根本不懂,事情很复杂,手机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
这已经是今天第三个在自己面前流泪的女人,罗燃烦躁的低吼:“有什么事情直接说,你能不能别哭了。”
这些女人都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时不停的哭,哭的他心烦意乱。
小茹被罗燃吓得眼泪都憋了回去,呆呆的看着罗燃:“哥...”
同一时间,蔡云的声音也从不远处传来:“你们怎么都在这儿。”
听出是蔡云的声音,小茹快速回头:“嫂子...你怎么秃了!”
嫂子这么漂亮的人,为什么会秃。
余光撕扯蔡云的手段很艺术,头顶上那一圈最不容易遮盖的地方,明晃晃的秃了一片。
现在天热,担心头顶那片血痂不容易愈合,蔡云也不敢戴帽子,只戴上了口罩。
原以为天色晚了,除了罗燃外不会有其他人发现,没想到竟被小茹明晃晃的点了出来。
发现蔡云眼圈一红就要落泪,罗燃三两步上前,将蔡云的脑袋护在怀里,对小茹呵斥:“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
蔡云瞬间被罗燃的行为感动稀里哗啦,被迫听了一天“噪音”的她,忍不住拉着罗燃的衣摆无声的啜泣。
罗燃的脸控制不住的扭曲:他长的像洋葱么,为什么谁见他都要过来哭两声。
小茹丢了手机本就觉得很冤,如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