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中陷入了诡异的安静,最终还是罗燃先反应过来:“余光,你还要不要脸,你害了我爸,现在还想来害我。”
他从来没在乎过余光这个臭资本家的钱,他有今天的地位都是自己一点点争取来的。
罗燃对余光怨恨至极,当初他爸爸是余光旗下建筑工地的一名工人,结果因为帮人打抱不平被余光算计开除,一分钱的赔偿都没给。
爸爸失业后,妈妈因为受不了困顿生活同别人走了,而他爸则开始终日酗酒,最终被人发现冻死在雪地里。
这都是余光的错。
余光推了推眼镜:“如果你是说你爸醉酒后冻死在雪地里的话,我想说的是,你爸的酒不是我买的,也不是我按着他在雪地里不让他动弹的,我不清楚你恨我,让我自首的点在哪。
或者说,你现在的行为其实就是无能狂怒,找个人恨一恨日子能好过些。
再睡一睡我的女儿,顺便占据道德制高点,没有心理负担的给蔡云洗脑是么。”
这些事情一定要说出来,不然如何能完成原主的心愿。
罗燃被余光噎了一下,情绪却越发愤怒:“你胡说,若不是你我爸就不会失业,我妈也不会走。”
他过的这么差,都是余光的错。
余光露出关爱智障的温柔目光:“是什么会让你觉得我一个资产几十亿,手下几十名高管的女总裁,会关注底下项目部施工队中一个民工的情况。若不是你和蔡云在一起,我甚至都不记得当年发生的小插曲。”
没有瞧不起的意思,她只是在帮原主立住人设,顺便给罗燃阐述事实。
罗燃瞬间被余光的话激怒,试图扑向余光却被人按住:“你胡说,就是你害的我爸还不承认,你就是害怕法律的制裁,你怎么不去死。”
余光望着罗燃,苍白的脸上露出盈盈笑意:“当初公司解聘了一批员工,并且承诺给出补偿,里面明明没有你父亲,但他非要为离职工友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