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沉溺在了一片深不见底的海水之中,神秘又有危险,竟然让他有了一瞬间的胆怯。
这个暴栗,是怎么也落不下来了。
“你干什么?”宁知水问他。
“我……头痒。”
宁承枫把手放到了自己头上,煞有其事的挠了挠。
【我这二哥,还是傻不拉几的。】
【难怪他会对他的师父深信不疑,最终被夺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