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上升的时间更长一些,盛世更盛一些。”
朱标对着萧寒举起酒杯。
“说起来也简单,还是那句话。”
“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
“第一,在国内,把饼能做的更大,并且做的更烫手,留下一个更加完善的规矩。”
“第二,一旦真的没办法,那就弄个敌国外患出来,转移矛盾,但是这招治标不治本,转移并不是消除,不能真正做到解决问题,除非打输了,对面过来一把火都给烧了。”
萧寒举杯,与朱标相碰。
“哦?”
“说说你怎么把饼做的更烫手。”
朱标眼睛微微一亮,虽然萧寒说王朝自有兴衰,但却没有把话说死,很明显,虽然不能彻底解决,但还是有门的。
“其实这件事我们已经在做了,锦衣卫的出现,便是一种手段。”
“不过,强制执行终究属于蛮力,想要更好地克服对方,唯有从根本上瓦解那些伸手之人的力量,才能让他们察觉出这饼烫手,不易轻取。”
“老大,你说,自古以来,那些最能颠覆皇权的是什么人呢?”
“是频繁起义的农民吗?”
萧寒眯了眯眼睛。
“当然不是,古来农民起义,多半是被世家豪强压迫,最终却又在他们的蛊惑下,把怒火转移到了朝廷身上。”
“而朝廷本身,又被世家豪强侵蚀,贪污腐败屡禁不止,没法洗清自身,纵然是有德之君,面对这种情况也是百口莫辩。”
“所以我大明朝不与士大夫共天下,而与天下百姓共天下,无论是父皇还是我,将来都会继续打压那些士大夫,施恩于天下百姓。”
朱标说着抬起头,一脸自豪。
“哦?”
“打压士大夫?”
“怎么打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