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何惧之!
朱标紧紧攥了攥拳头,眼中已满是泪光,但面对眼前仍然笑容遍布的萧寒,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本来,我不想告诉你,但你既然非得知道事实,那我今日便告诉你。”
“大明的改革,原本可以慢一点,但我为何这般着急,便是我不知道,上苍给不给我时间。”
“所以,这还是在赌命。”
“因为,我想穷尽毕生所学,为大明,为天下苍生博一个未来。”
“所幸,有你。”
萧寒睁开眼眸,看向无声抽泣的朱标,又是缓缓伸出手,为朱标擦拭掉眼泪,方才笑道:“不哭,若上苍仅给我十年,我便还能陪你十年,只可惜,不能亲眼看着你登基,那时,别怪我。”
“兄长!”
朱标顿时哭喊了出来,随即,声音更是传遍了坤宁宫。
“怪不得!”
“怪不得!”
驾车的童章舜,眼中也是泛起一抹水雾,随即,两行清泪落下。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但唯独今日,童章舜才明白,这整整三年间,萧寒的书房,几乎都会准时准点的闪烁起摇曳的灯火。
原来,自古英才,多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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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