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青衫、头戴网巾,手中的火铳正冒着青烟。余下十几人挥刀乱砍,眨眼间便将七八个徒弟砍倒在地。
老和尚哆嗦着身形道:“你,你们要作甚!佛祖面前妄动刀兵,不怕业报吗?”
李惟俭歪头瞧了眼老和尚,抬手就是两枪。
砰砰——
双腿中枪,老和尚顿时惨叫着跌跪在地。李惟俭踱步上前,说道:“好好的寺庙生生成了藏污纳垢之地,你还好意思提佛祖?”
老和尚吓得不敢驳斥,只哀求道:“求老爷放过,寺中还有现银六千两,只老僧知道藏在何处。老爷若肯放过老僧,老僧愿如数奉上。”
话音落下,莫说是李惟俭,便是方才结果了个合适的丁如峰都笑了,与众人道:“这贼秃怕是不知咱们家老爷是何人啊。”
李惟俭瞥了老和尚一眼,没吭声。负手而立略略等了片刻,几个和尚尽数毙命,后殿里顿时铺了一层血污。那两个侍女这会子还不能动,光着身子哭嚎,却不敢高声,生怕惹了这帮杀神。
李惟俭瞥见,朝着丁如峰使了个眼神,后者剥了几件僧衣为两个侍女覆上。两个侍女见此,其中一个胆儿大的忙道:“诸位老爷,我家姑娘还在内室,求诸位老爷搭救。”
求肯一番,却无人动作。忽而丁如松自后来快步跑来,进得内中道:“小的寻了一番才在后头禅房里寻见了密道,下头关着十来个女孩儿,有新来的说,进来便被淫辱,但有不听话非打即骂,捱不过几日只得乖乖接客。得了病只管往后山一埋,也不给救治,那女孩儿说这半年来起码有七八个女孩儿埋了后山。”
李惟俭叹息一声,看向那老僧道:“伱要当拐子、老鸨子也就罢了,偏无恶不作,你说说我该如何饶你?”
老僧眼见银钱不能打动众人,忙道:“扬州通判与老僧——”
砰——
左轮火铳冒着青烟,老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