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发。那豆绿长裙只遮了脚面,露出大半截丰润的秀足,指甲上还涂了蔻丹,平白添了些许俏皮。
迎春嗔怪着白了一眼李惟俭,这才轻声召唤,那绣橘红着脸儿端了水来伺候。
与李惟俭对视一眼,绣橘面上愈发晕红。上月碰见逛街的司棋,仔细一扫听,才知司棋如今过得比寻常大户人家的少奶奶还要好。起居有丫鬟、婆子照料,出行便有马车,每月单单是脂粉钱便有五枚银元。
常言道养移气、居移体,如今司棋双手白嫩,身子丰润,身上都是绫罗绸缎,哪里还有过去的大丫鬟样子?瞧着分明就是睡觉的少奶奶!
这一遭偶遇过后,绣橘难免动了心思。她自忖颜色不输司棋,又不似司棋那般高大丰壮,俭四爷连司棋那般的都收了房,那自个儿……说不得也有戏?
只是有些话不好宣之于口,于是匆匆对视,这绣橘眼中不免就带了几分勾搭之意。奈何这会子李惟俭正是贤者时间,还在想着如何说辞,哪里得空去忖度绣橘的心思?
他只道是绣橘挂念先前的托付,便温和说道:“你兄弟如今在学钳工,问过孙大匠,说伱兄弟颇有天赋。说不得过二年便能出徒,到时候每月少说就是五块银元。”
绣橘赶忙道谢:“多谢俭四爷提携,我兄弟这才有了前程。”
李惟俭笑道:“自己人,你家中事宜总要安置了。”
绣橘被一声‘自己人’说的心儿乱颤,此时二姑娘已然清洗过,绣橘便闷头端了水盆下去。
转过头来,李惟俭便见迎春目中颇有幽怨之意。与其待的久了,李惟俭自是知晓二姑娘所思所想。当下在其身旁落座,探手去捉那手儿,不想迎春抽手躲开,他便一手握住了那丰盈的足尖。
二姑娘迎春或是因着身子丰腴的缘故,浑身上下都是痒痒肉,尤其是这双足,等闲都不让人触碰。当下痒得连忙往后缩,不料却被李惟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