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每日裁衣、绣衣,安心待嫁。
却说保宁侯郑家与王家商议几日,便将王云屏的婚事落在另一子身上,当下彼此欢喜。除了那位公子年岁比王云屏还小上一岁,行事唯唯诺诺没有半点担当,别的就没毛病了。
王熙凤推脱不开,这几日城外、王家两头跑,从头到尾跟了此事。还是她开导了王舅母,道:“婶子不妨为妹妹多着想,那人虽庸碌,却胜在性子软。妹妹过了门,说不得就得当家做主,如此岂不好过嫁个性子强的?”
王舅母思来想去,觉着王熙凤所言有理,于是便应承了此事。当下除了换庚帖,旁的不过是虚应其事,只等五月初十王云屏过门。
这日王熙凤刚处置过王家庶务,正要往外城回,出门便被大丫鬟琥珀拦了,只说贾母茶饭不思,请凤姐儿尽快回去。
王熙凤唬了一跳,当下什么物件儿也没带便回了荣国府。到得荣庆堂里见了贾母才知,敢情是老太太身边儿少了逗闷子的,加之又病了一场,因是分外想念凤姐儿。
贾母与凤姐儿求告了一场,凤姐儿便就坡下驴,转天又搬回了荣国府。她依旧住怡红院,与贾琏见了面看似跟以往没两样,偏贾琏但凡凑近她便避走。
那脏病无药可医,莫说是凤姐儿,便是秋桐那小蹄子都不愿与贾琏沾身。
那贾琏也是自家知自家事,眼见凤姐儿如此,便破罐子破摔,干脆躲在前头书房不露面。每日家寻医问药,发了性子殴打小厮,自是不提。
却说凤姐儿前脚儿送走了贾琏,唏嘘着与平儿道:“不知为何,我如今见了他便心下腻烦。”
眼见四下无人,平儿便笑道:“奶奶心里头记挂着旁人,可不就不向着二爷了?”
凤姐儿一双三角凤眼乜斜一眼,道:“你这小蹄子也来打趣我,你床笫上什么浪样儿当我没瞧见?”
平儿顿时臊得红了脸儿。想起前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