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过了?”
“嗯嗯,就是近日薛蝌要往乐亭办化工厂,有些提点须得写仔细了,免得他到时忘了。”
口中胡乱应着,李惟俭翻身躺下。方才隔靴搔痒过一回,李惟俭这会子正无欲无求呢,偏一旁的黛玉今儿主动了起来。
李惟俭顿时哭笑不得,事已至此,难得林妹妹主动,他总不能扫兴吧?
这一夜无话,待到翌日醒来,李惟俭便觉身子被掏空。醒来时眼见黛玉目光戏谑,李惟俭哪儿还不明白,昨儿是黛玉有意为之?
李惟俭心下惊醒,暗忖往后寻二姐姐与司棋时须得避开日子,免得黛玉面上不说心下计较……所谓一滴精十滴血,再是铁打的身子又哪里禁得住连番隔靴搔痒?
这日李惟俭睡眼惺忪往内府衙门而去,宝琴却一早儿乘着伯府马车往海淀而去。这一来一回不过几十里,清早出发,入夜前宝琴便乘车回返了。
这日李惟俭去了严府,这会子还不曾回返。宝琴略略擦洗,换过衣裳便来寻黛玉。
东路院正房里,晴雯、香菱等俱在,宝琴笑着屈身一福,便与黛玉道:“太太,今儿我去瞧过了,那园子三百亩上下,自一旁海子引了溪流入内,亭台楼阁散落,余下的空地颇多。正房三进,另有二进客居小院六个,咱们搬过去住足够了。”
黛玉便问:“要价多少?”
“单只三百亩地便要七千五百两,算上园子,作价三万八千两。”
红玉熟稔京师地价,禁不住道:“那可不算便宜了。”
宝琴便道:“这还是离御春园远的缘故,若再近一些,便是五万两也要得。且这园子去年方才修葺过,素日里也有人洒扫,若过些时日搬过去,只消提早派些人手打理就是了。”
黛玉便笑道:“琴妹妹既这般说,那想来是极好的。我看莫不如就定下?说不得过几日圣驾便要迁往御春园了,到时总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