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遗孤’。吴谦不敢怠慢,连夜将此事禀报给了政和帝。
政和帝顿时大为火光,只道那贾敬行了瞒天过海之计……还是两回!虽说如今大顺局势大好,可涉及皇权,政和帝绝不可能任凭废太子血脉流落民间,更何况还跟那存心不良的八卦教搅在了一处。
因是此番明着出京的是钦差,暗地里慎刑司郎中吴谦早已领着番子去往山东查访去了。
这等阴私事宜不好与李惟俭说,政和帝略略说了一嘴便说起了正事儿。
“李爱卿。”
“臣在。”
政和帝道:“爱卿前番说,那追击准噶尔残部一事有利可图——”
“臣愿以身家性命作保,身毒各国承平已久,数千年积累,富庶不在我大顺之下。”
政和帝颔首道:“岳爱卿也是这般说的……只是,如今只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若要借口剿灭准噶尔残部攻占身毒,海量的后勤补给与漫长的补给线且不说,单是军费一项就不再少数。且政和帝眼见文治武功已成,大顺这个烂摊子如今竟有了中兴之相,便想着北巡、南巡一番,以安定四方。
因着国库不足,政和帝也不想动用内帑。换做往日,圣人只怕为了大局咬咬牙就忍了。可如今……这不是还有个李财神吗?
瞧着圣人目光殷切,李惟俭顿时头疼不已,拱手道:“圣人,这各处营生方才铺展开,臣如今再无心力弄旁的营生。”
政和帝蹙眉不已:“果然没有?也不消多,这次有个一千万也就差不多了。”
李惟俭道:“既如此,圣人何不将水务股子售卖一些?”
政和帝连连摇头:“不好。水务是长久营生,那股子不能卖。”政和帝还等着每年吃股息呢,比起金蛋来,这下金蛋的老母鸡更得抓在手中。
李惟俭本要提及化工,可转念一想,这化工只怕没几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