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邀李惟俭出来,忽而记起前几日尤氏所说。当下连忙寻了贾蔷告知其想娶尤二姐之意。
贾蔷得了吩咐,紧忙去寻了尤老安人说项,到得晌午便喜滋滋来道喜,说是尤老安人准了。
贾琏顿时熨帖无比,只觉此番是一举两得。偷摸娶了尤二姐不说,还能以此为借口邀了李惟俭出来。
正雀跃间,忽听得脚步声渐近,抬眼便见李惟俭迈步而来。
贾琏紧忙起身拱手:“俭兄弟。”
“琏二哥,快坐快坐。”
二人分宾主落座,那贾琏便笑道:“前次多亏俭兄弟点拨,不然我还不知如何处置呢。此番登门,便是想请俭兄弟来吃酒。”
“吃酒?”李惟俭讶然道:“国丧之际……不大好吧?”
贾琏浑不在意道:“圣人旨意本为禁了宴饮作乐,咱们私下关起门来吃酒又有什么相干?”眼见李惟俭沉吟不语,贾琏横下心来道:“实则为兄此番是打算在外头安置一女子——”
李惟俭眨眨眼,心道莫非贾琏要偷娶尤二姐了?
果然,就听贾琏抱怨道:“你也知我家里那个是个什么脾性,二姐是个性子柔顺的,今儿一早请过了尤老安人,老安人虽不舍,却念在我与二姐儿两情相悦的份儿上,到底吐了口。俭兄弟,此事还请赏光啊。”
李惟俭似笑非笑揶揄道:“听闻二姐儿样貌标致、性情和顺,二哥好艳福啊。”
贾琏不无得意笑道:“侥幸,侥幸。许是老天垂青我先前娶了个母老虎,这才将二姐儿送到眼前。”
李惟俭暗自思量,半晌方才笑着颔首道:“二哥开一回口,那我到时一定到场观礼。”
“好,一言为定。”
当下贾琏又交代了时日,那迎娶就定在七日之后。二人又闲话半晌,李惟俭这才将喜滋滋的贾琏送出府去。
转过身来,一边厢往内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