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了。”
王嗤笑一声道:“宝玉又何必去书院?只待来日皇子得封,宝玉可就是国舅老爷,这一生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咱们这样的人家,又何必学那些穷措大寻章摘句的钻书本?”
王仁也道:“这话没错。虽不该我说,可姑母不妨想想珠哥儿。错非自小苦读,又怎会天不假年?”
王夫人叹息一声道:“我先前也是这般念想……奈何如今竟与老太太生了间隙。如今连凤丫头都与我不亲了,说不得来日老太太一去,我与宝玉就会被赶出荣府。”
此事王仁、王早已得知,王仁面上愠怒,王更是冷笑道:“凤丫头拎不清,也不知中了谁的迷魂汤。那姓李的虽有些能为,可到底根底浅薄。姑母放心,我与兄长过会子就给那姓李的一个好瞧!”
王夫人想起王子腾所说,有心当面劝说,可又想着今时不同往日——元春生下皇子,圣人再如何,总不能连皇子都不要了吧?因是心下生出几分底气来,说道:“也莫要闹大了,说到底总是粘着亲戚情分。”
王冷笑道:“姑母放心,我与兄长自有分寸。”
王家兄弟二人盘桓半晌,临近辰时辞别王夫人,方才要到前头去寻贾琏,便有家中仆役来回话:“小的瞧见李伯爷的车架回府了。”
王仁、王对视一眼,王就道:“走,瞧瞧那位李伯爷是个什么货色。”
二人乘了马车,自荣府出来,行不多远到得伯府前。待马车停下,门子不敢怠慢,紧忙上来迎了。
那王掀开帘子倨傲道:“昨儿三爷我递了帖子,姓王,你说与你家伯爷就是了。”
门子紧忙寻了吴海平,管家吴海平记性不错,问明来人情形,紧忙往仪门传话。
茜雪得了话又往东路院快步而来,待进得正房里,就见李惟俭方才落座与姬妾说着闲话。
茜雪屈身一福道:“老爷,外头有两位王公子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