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玉便道:“四爷,二奶奶、三姑娘一早儿就来了,这会子正与姨娘、琴姑娘说话儿呢。”
李惟俭颔首,大步流星进得内中,眼见凤姐儿与探春果然都在,便笑着打过招呼,目光好似不经意般与凤姐儿触碰,那凤姐儿便不由得双手叠放在了小腹。
李惟俭褪下外氅,净过手落座道:“二嫂子与三妹妹怎么一道儿来了?”
王熙凤心下暗骂没良心的野牛,面上却笑道:“我不过是陪着探丫头来的,还是探丫头先说吧。”
探春也不推让,当即低声将昨日情形说了出来,随即又沮丧着道:“我如今想要行那调虎离山之计,奈何一时间却不知从何着手。”
李惟俭笑道:“此事容易。你回头儿放出风声,就说我旗下那几家厂子近来要在内府上市,每岁出息不比那京师水务少,等上几日必有动静。”
探春聪慧,略略思忖便合掌笑道:“妙!薛大哥外出行商,姨太太又从不过问外头之事,算来算去可不就要宝姐姐出面儿了?嘻,多谢俭四哥。”
李惟俭摆了摆手:“自家姊妹,你这般说就外道了。”
探春红着小脸儿看似雀跃,实则心下满是对李惟俭的仰慕。
眼见探春所求被李惟俭一言解决,凤姐儿便在一旁道:“俭兄弟,我那事儿也不用说了,只等着股子上市买在手中就好。”
李惟俭却道:“风声这几日就要传出去,说不得就会为人所热捧,二嫂子到时入手,只怕股价虚高了不少。”
王熙凤顿时知晓李惟俭之意,可若果然如此,她哪里还能得空与李惟俭私会?因是赶忙嗔道:“俭兄弟一直照拂有加,可不好再将股子原价转手了。这外头人热捧,股价便是虚高了几分也有的赚,我可不好一直占俭兄弟便宜。只是这股子一事,我实在生疏,来日少不得要劳烦俭兄弟帮着掌眼呢。”
说话间凤眸乜斜了李惟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