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就好。”
王熙凤闻言冷笑道:“这等事儿却是求错了人,这三千两也就罢了,我又哪里有一万两?回头儿让二爷去寻老太太说道吧。”
平儿唯唯应下,转而又道:“奶奶,来旺往庄子走了一趟,只说今年怕是要减产。”
王熙凤顿时关切道:“这又是怎么个说法?”
平儿道:“来旺只说暖棚里的果蔬坐了病,尤其是那黄瓜,方才长到一半儿,这水、肥都不曾短了,偏生自己个儿就枯了。”
王熙凤顿时急切不已,却一时间无法可想。忽而心下一动,她如今还在孝期,便是感念李惟俭也不好酒宴招待了,此番倒是个由头。
因是王熙凤便含混道:“罢了,这事儿只怕还要问过俭兄弟再说。明儿你去与俭兄弟说一声儿,若俭兄弟得空,待他休沐了一道儿往庄子上去瞧瞧。好歹是一年四、五万银子的营生,可不好疏忽了。”
平儿不曾瞧见凤姐儿神色,因是只颔首应下。
当下平儿伺候着凤姐儿洗漱过后双双就寝。凤姐儿迷迷糊糊间方才要睡下,忽而便听外间吵嚷声一片。
凤姐儿顿时惊醒,那软榻上的平儿也爬起来紧忙掌了灯。主仆二人略略听了动静,隐约听得‘走水’之言,凤姐儿便赶忙打发平儿出去观量。
平儿刚穿好衣裳,便有婆子来拍门,平儿开门让进来,那婆子便道:“二奶奶,不好了,东院儿走了水!”
这会子王熙凤正穿戴着,闻言便蹙眉道:“好端端的,又一直不曾短了人看顾,怎么就走了水?”
婆子摇头只道不知。
凤姐儿穿戴齐整,紧忙领了平儿往东院儿而去。自角门入得内中,便见正房里隐隐有火光透出,丫鬟、小厮进进出出,或提了水桶,或端了水盆。
待凤姐儿与平儿到得近前,那火势已然扑灭了。
凤姐儿寒着一张脸逐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