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分别出来,她就挑出这个空儿来。”
她嫂子自觉没趣,赌气去了。
平儿又扯过鸳鸯,说道:“行不行就一句话的事儿,你若点头了,我这就去求二奶奶去!”
鸳鸯咬唇思量,眼前闪过李惟俭身形,本要强行推拒了,可心中终是不忍,因是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袭人便笑道:“你瞧,我就说她是个心气儿高的,原是盯着俭四爷呢。”
鸳鸯面上挂不住,与袭人撕扯了一番,待散去了,平儿紧忙去寻王熙凤。
却说这会子邢夫人正在凤姐儿房中,金文翔家的讪讪回返,回话道:“不中用,她倒骂了我一场。”因凤姐儿在旁,不敢提平儿,只说:“袭人也帮着她抢白我,说了许多不知好歹的话,回不得主子的。太太和老爷商议再买罢。谅那小蹄子也没有这么大福,我们也没有这么大造化。”
邢夫人为贾赦求纳鸳鸯可不是为着女色,再者如今贾赦又哪里有那个心力?两口子奔着老太太的体己银子去的,又怎肯善罢甘休?
因是邢夫人追问连连,那金文翔家的信口胡诌,单将平儿摘了出去,只说了袭人的不是。
凤姐听闻平儿也在场,又装模作样要寻平儿来问话,小丫头丰儿便推说平儿被黛玉请了去,一时不得回返。
邢夫人无计可施,吃过晚饭只得回去寻大老爷问计。
邢夫人方才一走,平儿便回来了。与凤姐儿略略说过园中情形,忽而便跪了道:“奶奶,我服侍你一场,从未开过口,如今却要代鸳鸯求奶奶一嘴。”
凤姐儿讶然不已,忙道:“好端端跪我做什么?有什么话你起来再说。”
凤姐儿起身去拉,平儿却执意不起,只将鸳鸯意欲嫁李惟俭之事说了出来。直把凤姐儿听得瞠目不已!
凤姐儿心下极不待见鸳鸯,盖因那鸳鸯在老太太面前比凤姐儿还要有几分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