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只是好生生的蝴蝶,瞧着赏玩就是,又何必去扑它?”
李惟俭不答,隐约记起剧中情形,纳罕这会子没了红玉在,总不会再有滴翠亭诬陷了吧?
眼见黛玉抬眼瞧过来,李惟俭便道:“妹妹如何看薛妹妹?”
“宝姐姐吗?”黛玉思量着,心下颇不以为然。只道:“太过内敛,失于率真。”
李惟俭嗤的一声笑了,这话就差点明宝姐姐虚伪了。
是了,这会子黛玉与宝钗还不曾和解,又因着有了自己,黛玉再不是孤苦无依,可不就对宝钗敬而远之?
李惟俭心知黛玉心思柔软,但使旁人对她一丁点的好儿,她都记在心里。也是因此方才一点点坠进宝钗与薛姨妈的迷魂阵里。
暗忖亲眼所见、亲耳听闻,总好过言传身教,也不知滴翠亭里有没有人,李惟俭悄然扯了下黛玉衣袖,笑道:“难得薛妹妹恣意,咱们不妨做一回小人,远远偷窥了。”
黛玉掩口而笑,颇有些恶作剧的意味,说道:“你不说我也是这般想的。”
当下二人藏身缀锦楼后,隔着缀锦楼瞥见宝钗一路到得滴翠亭近前。见其忽而驻足,好似在细听什么。
李惟俭愈发玩味,这可真是……你在偷听,偷听的人在偷窥你。
黛玉与李惟俭对视一眼,又不解地朝那边厢观量。又过须臾,眼见宝钗抽身要走,忽而那滴翠亭推开窗来,露出司棋与绣橘身形,宝姐姐作势奔来,笑问:“你们把林姑娘藏在哪里了?”
黛玉悚然而惊,不知宝钗为何忽而提及自己个儿。她本就聪慧,略略思忖,便气得俏脸发白。
垂下的左手忽而被一温暖大手握住,黛玉抬头,就见李惟俭温和道:“画虎画皮难画骨。”
“嗯。”黛玉应下,乜斜那边厢一眼道:“我倒要瞧瞧她是怎么说的。”
二人当即往蜂腰桥而去,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