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真儿就能得偿所愿呢。”
李惟俭笑而不语,他虽不算好人,却也没那般下作。此时礼法,姑娘家的名节最为紧要。
他想着月余都见不到黛玉一面儿,且如今比邻而居,因着年岁渐长,也不好过多与二姐姐往来。尤其四月中大伯母梁氏就要来京,若一个不好走漏了风声,只怕迎春会一时想不开。
因是,他总要寻个法子与二人密会才是。
当下与司棋定下计议,其后又被其伺候了一番,展眼临近未时,李惟俭这才乘车回返自家。
车辚辚到得府邸前,李惟俭正挑开车帘观量,忽而便见一婆子鬼鬼祟祟自荣国府行将出来。
李惟俭也不曾多想,径直去得东路正院儿,刚巧香菱方才与黛玉学过作诗,略略说了黛玉情形,香菱转而便道:“昨儿宝二爷烫了脸面,老太太便留他在家中将养。下晌又来了宝二爷的寄名干娘,施了法术,说来日一准不会坐下疤来。”
咦?似曾相识啊。
李惟俭不禁问道:“寄名干娘?叫什么?”
香菱便道:“我听紫鹃说,都叫她马道婆。”
马道婆?这般说来,宝玉、凤姐魇魔之日岂非不远了?李惟俭顿时心下痒痒。倒不是上赶着去救人,宝玉死活与他无关,早前又施足了恩惠与凤姐,他真正关切的是那法术!
若果然有法术,李惟俭还琢磨什么工业革命?有这光景修行长生之法岂不妙哉?
正好这几日要去内府与一干都察院御使、翰林院翰林扯皮,每日早回来一会子,料想应能赶上此事。
因是李惟俭就道:“如今家中无事,你往林姑娘处勤走动些。待中秋时,家中也作诗为乐,到时可要看你的本事了。”
香菱顿时上了心,不迭应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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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国府赵姨娘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