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拿去,赏你抹骨牌了。”
兴儿顿时喜滋滋而去。
是夜二鼓人定,多浑虫醉昏在炕,贾琏便溜了来相会。
进门一见其态,早已魄飞魂散,也不用情谈款叙,便宽衣动作起来。谁知这媳妇有天生的奇趣,一经男子挨身,便觉遍身筋骨瘫软,使男子如卧绵上;更兼淫态浪言,压倒娼妓,诸男子至此,岂有惜命者哉!
那贾琏恨不得连身子化在她身上。那媳妇故作浪语,在下说道:“你家女儿出花儿,供着娘娘,你也该忌两日,倒为我脏了身子,快离了我这里罢!”
贾琏一面大动,一面喘吁吁答道:“你就是娘娘,我哪里管什么娘娘!”
那媳妇越浪,贾琏越丑态毕露。一时事毕,两个又海誓山盟,难分难舍。
到得初十日,大姐儿毒尽斑回。送了娘娘,阖家祭天祀祖,还愿焚香,庆贺放赏已毕。贾琏仍复搬进卧室,见了凤姐自是生出‘小别胜新婚’之意,奈何凤姐儿腿脚不曾痊愈,贾琏便恼道:“早知这般,还不如在外书房待着呢。”
王熙凤许是觉着贾琏憋闷的久了,便笑道:“夜里让你跟平儿团圆一番。”
贾琏顿时转嗔为喜:“果真?”
王熙凤白了其一眼,强忍着心下醋意道:“自是真的,总不能将二爷憋的太狠了。”
贾琏顿时堆笑又来说小话儿,王熙凤却只是不理。待贾琏追问平儿行踪,王熙凤就道:“年关对过了账目,如今总要将暖棚营生出息结算一番。二爷等不及了?平儿下晌就回来了。”
贾琏顿时搓手笑道:“哪儿的话?自是等得及的。”
房中小丫鬟善姐正拾掇贾琏的衣裳铺盖,不料竟从枕套中抖出一绺青丝来。这善姐算不得家生子,这二年被王熙凤收在身旁,许了不少恩惠,因是一心向着凤姐儿。
她又不似平儿那般周全,忽而抖出青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