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子伱们瞧瞧合不合心意。”
傅秋芳就道:“老爷此番是去办差,又不是游山玩水……再说妾身等念着的是老爷平安顺遂,又没念着老爷带什么礼物回来。”
红玉半边儿身子挨着李惟俭,也出声附和道:“正是这个道理。四爷这一走就是小半年,我跟姨娘时不时就担心,怕四爷水土不服,怕四爷吃食不习惯,更怕四爷染了病灶。”
李惟俭笑道:“嗯,我知道。不过老爷我每日清早操练,这身子骨铁打的也似,哪里就会病了?不信,嘿,回头儿夜里你们就知道了。”
红玉娇嗔不依,傅秋芳面上羞恼,自是好一番数落李惟俭不正经。
傅秋芳朝后瞥了几眼,忽而问道:“怎地不见晴雯他们?”
李惟俭这才将香菱母亲病了,三个丫鬟一并留在林家之事说了。
入得厅堂里,李惟俭大马金刀落座,自有丫鬟念夏捧来温茶。此时傅秋芳与红玉方才留心那跟随进来的碧桐。
李惟俭牛饮一番,随口说道:“这是碧桐,我在广州随手帮了一人,那人硬生生将她塞了过来。”
红玉扫量着碧桐,这面容颜色自是不消说,只是一双异色瞳分外惹眼。瞧了几眼,红玉就忍不住道:“四爷,这怎么瞧着跟波斯猫一般?瞧着不似中原人,莫非是番人?”
傅秋芳在一旁道:“应是夷人吧?”
碧桐捏着裙裾,心下局促不安,连忙求助也似地看向李惟俭。
李惟俭便道:“这是傅姨娘,这是红玉。”
碧桐赶忙屈身一福,操着蹩脚的官话道:“姨娘、红玉姑娘,我是碧桐。”
红玉惊奇道:“哟,还会说官话呢。四爷,碧桐也是按着一等丫鬟份例?”
李惟俭笑吟吟乜斜一眼,红玉忽闪着眼睛,好似方才只是随口问出来一般。李惟俭心下暗忖,红玉这丫头啊,人家刚来就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