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倒是提起那内府分红一事,薛家入手八万股子,此番不过分银四千两,便惹得王舅母眼红不已。
只说王子腾巡检九边,略得了些财货,请薛家帮着发卖了,兑成那旱涝保收的水务股子。
薛姨妈顿时就知不妥!王子腾所得财货,除去金银那些硬通货,大抵都是皮货山珍一类,须得慢慢出货。若出货急切,定然卖不上价钱。
王舅母又是个眼皮子浅的,一口咬定财货值十几万两,这缺了少了的,难不成还要薛家填补?
再者说了,如今那水务公司的股子一日一个行情,低时一两一钱,高时能涨到一两三钱。十几万银钱,指望着兑十万股子,哪里是那般容易的?
不问自知,若是应承了,说不得最后薛家还得将自己的股子赔进去!
薛姨妈心下恼了这个嫂子,话不投机半句多,强撑着用了晚饭,这才领着薛蟠回返荣国府。
这下两边就算不曾撕破脸,却也算有了裂痕。如今薛家将不少赔本的营生都发卖了出去,手中银钱不少,却无处投资。
急切的薛姨妈,这几个月连那西山煤矿的股子都没少买。虽有赔有赚,可仔细算算还能保本。
原本这般也好,可偏生今日得了个信儿。
薛姨妈蹙眉道:“我的儿,那俭哥儿……在江南可是铺展了好大的营生!听你舅母说,非但为内府赚了千万银钱,还惹得上下交口称赞。那营生……叫,叫劳什子的水泥务!”
宝姐姐捧茶的双手略略一顿,古井不波道:“俭四哥自是有能为的……先前不也听府里头传了吗?妈妈怎地说起这个来了?”
薛姨妈就道:“我的儿,你说那水泥务的股子,能不能托俭哥儿给咱家买上一些?”顿了顿,又道:“我寻思着,咱们这般坐吃山空的,总不是个出路。”
宝姐姐心下一绞,面上却是不显,说道:“江南远隔千里,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