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打出去就是!”
念夏气鼓鼓地剜了宝玉一眼,重重关了大门,又落了门栓。
宝玉抬脚欲追,可傅秋芳说的话那般决绝,他便只是叹息一声,扭身朝着小径踱步。
袭人实在忍耐不得,说道:“二爷,那些有的没的,想想就是了,何苦非要说出来?”
媚人也道:“如今倒好,俭四爷是个大度的,却惹恼了傅秋芳。回头不定私下里怎么编排二爷呢。”
“不止!”袭人道:“方才姑娘们都在,二爷让人家如何做想?”再说俭四爷可不是个大度的啊。
宝玉意兴阑珊,只道:“你们不懂……哎,好好儿的姑娘家,未出阁时是颗无价宝珠。这出了阁,不知怎地,就成了死珠。罢了,她既这般,我往后不理会就是了。”
袭人心下腹诽,你还不理会人家?只怕人家早就不想理会你了。
主仆三人嘀嘀咕咕,大多是两个丫鬟劝说,宝玉却垂着头,好似根本不曾听见一般。
沿着小径缓缓而行,半晌到得清盥斋,内中却空空如也,想来李惟俭与姐妹们已游逛过了。
绕过致远堂,沿着抄手游廊行走,眼见湘云与探春朝着湛清轩寻去,却不见旁的姑娘。
宝玉正踌躇间,便见紫鹃自一旁转了出来。瞥见宝玉,紫鹃嗫嚅,面上神情复杂难明。
宝玉凑过来笑道:“你家姑娘呢?”
“姑娘身子不爽利,这会子回客居了。”
“林妹妹不爽利?我可得去瞧瞧!”
紫鹃暗自腹诽,就是因着你,姑娘才怄了气。
这些话不好说出来,紫鹃便道:“宝二爷快些去吧,我去厨房问问可有解暑的汤。”
宝玉当即朝着客居小院儿寻去,不片刻进得黛玉客居。
雪雁正在炕头拾掇衣裳,听见脚步声扭头见来的是宝玉,当即道:“姑娘,宝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