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果然别有一番滋味。”
红玉顿时羞红了脸,嗔道:“四爷啊,还在外面儿呢。”
“那就进去说话儿。”
李惟俭撤下手,此时晴雯也迎了出来,于是二人搀扶着李惟俭进到了内中。
红玉张罗着打水擦洗,晴雯忍着他满是的酒气,为其褪去外衣,嘴里数落着:“怎地喝这么多酒?四爷这般年纪,仔细伤了身子骨。”
李惟俭悠悠道:“忠勇王高兴,我总不能扫了王爷兴致。放心吧,不过是偶尔为之。”顿了顿,又道:“再说我这酒量也是因人而异啊,不得不喝时,喝不下也要喝啊。”
晴雯叠着衣裳嗔道:“这外头的事儿我不懂,我就是瞧不得四爷遭罪。”
李惟俭面上露出笑意,仔细盯着晴雯却不曾言语。
直把晴雯瞧了个不自在,又嗔道:“四爷瞧我做什么?莫非我脸上有花儿不成?”
“瞧你好看。”
晴雯面上露出笑意了,颇为自得。
李惟俭就道:“也不知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儿,这辈子竟让你这般的姑娘到了我身边儿。”
晴雯咯咯笑道:“四爷知道就好,说不得四爷上辈子是个大善人呢。”
李惟俭笑道:“这你却错了。岂不闻:坏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好人九九八十一难缺一不可?我觉着自己个儿上辈子只怕是个坏蛋。”
“偏就四爷会说歪理儿。”晴雯只当李惟俭是在顽笑,扭身道:“我去给四爷沏些酽茶来醒醒酒。”
她方才挪动身形,红玉便打了水回来。伺候着李惟俭略略擦洗,忽而便被李惟俭推开。
红玉正诧异,就见其跌跌撞撞寻了痰盂儿,捧着其先是连连干呕,继而呕吐起来。
红玉紧忙上前轻抚其背,晴雯端了茶盏回来,也放下茶盏过来关切。
接连吐过两遭,李惟俭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