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凉气,略略恼道:“你手太重,还是换平儿来吧。”
王熙凤略略气恼,丢弃也似将药丢给平儿,沉着脸道:“还没说呢,到底怎么回事儿?”
平儿手轻,仔细擦拭着,虽略略有些疼,可贾琏好歹忍了下来。叹息一声说道:“我听小厮说嘴,昨儿父亲回来就去寻了那俭兄弟,从他那儿借了不少银钱。本道是今儿能翻本儿,没成想非但亏进去了,还又欠下顺天府一千多两。”
“啊?”
王熙凤略略点算,当即咋舌道:“这里外里,岂不是亏进去两万多两银子?”
“将近两万五千两了!”贾琏唏嘘不已。看向王熙凤的目光,也没了昨儿的恼火。
昨儿夜里王熙凤虽给了他七百两银子,却念念叨叨,反复叮嘱其先行将欠账还上,今儿一早更是当面儿吩咐了几个小厮,但有不对,几个小厮回来便要遭受责罚。
因是贾琏虽存了翻本儿的心思,却无可奈何,只得去还了账。
如今想来,此番却是救了贾琏一遭。若学着贾赦一般再入股市搏杀,保不齐此番还会欠下更多的欠账来!
说不得到了那会子,夫妻二人便只能变卖嫁妆了。
王熙凤啧啧半晌,心中却透着快意。贾赦、邢夫人,因着她与王夫人是姑侄,向来对王熙凤刁难有加,此番遭了报应也是该着!
转念一琢磨,王熙凤又忧心起来。贾赦丢了官职,这亏下的银钱哪儿还能找补回来?那便宜婆婆邢夫人出身小门小户,嫁妆加起来拢共也没一万两银子,说不得闹到后来,还得公中出银子将这欠账给还了。
只是依着姑姑王夫人的性儿,哪里会任由大房这般败坏家产?这事儿啊,只怕有的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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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熙凤、贾琏只是唏嘘,后怕,这会子赵姨娘却是连肠子都悔青了!
赵姨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