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心中厌恶,却想着昨儿连番许了好处,这才请动姑娘的奶婆子帮衬,总不好现在就拆台。于是赶忙找补道:“俭四爷,这是我们姑娘的奶嬷嬷。”
“哦。”李惟俭笑着颔首。依稀记起来,好似电视剧中这老婆子没少作妖,最后还跟司棋闹了起来?
司棋连忙道:“俭四爷快里边儿请吧,酒席早就预备好啦。”
李惟俭颔首,随着司棋入内,略略一瞥,便见桌案上菜码精致,想来是用了心思的。
他净了手这才落座,笑着言语道:“今儿让二姐姐破费了,待来日,我做东回请二姐姐一遭。”
二姑娘迎春心中羞涩,闻言只偏着头攥紧帕子道:“俭兄弟这话,我都不知如何接。能请到俭兄弟,算不得破费呢。”
此时那奶婆子便道:“我瞧着这般多人候在跟前儿,俭哥儿与二姑娘说起话来也不爽利。不若咱们也寻个地方吃些酒高乐高乐?”
司棋帮腔道:“是呢,二姑娘腼腆,这人一多便不会言语了。我看,留我一个就得,你们且先去耍顽,若人手不够了我再去寻伱们。”
绣橘一手扯了小丫鬟,走两步过来扯住红玉,笑道:“红玉,西厢里也预备了酒席,咱们也去吃一杯酒去。”
“这——”红玉面上犹豫,紧忙看向李惟俭。
却不待李惟俭回应,已被绣橘扯着出了正房。
李惟俭略略蹙眉,旋即又舒展,隐隐嗅到了不对。回首看向二姑娘迎春,却见其与自己对视了一眼,旋即又好似小兔子般垂下了螓首。
莫非自己想多了?
司棋笑吟吟提着酒坛凑过来,为李惟俭斟满,又为迎春斟了,说道:“俭四爷不知,我们姑娘此番可是下了心思呢。这菜色都是亲自过问的,酒水也是打点了银钱得来的。您瞧瞧,上好的桂花酿,一坛可顶得上我两个月月例呢。”
说着,司棋连忙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