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一桩好买卖吧?”
探春顿时高兴起来,合掌道:“这般说来,俭四哥可是要发财了?”
贾母禁不住打断道:“科考才是正理,秋闱说来不过就半年光景了,俭哥儿还是要专心攻读才是。”
李纨颔首,笑容渐渐敛去。老太太这话儿说的没错,她也生怕李惟俭本末倒置,一门心思的钻营,反倒忘了秋闱。
毕竟这般时节,才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啊。
她心中暗忖,须得寻个功夫再找俭哥儿提点两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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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上小院儿。
外间众说纷纭,李惟俭如今却是不管。昨儿昏昏沉沉一整日,到了今儿稍稍好转。额头依旧发烫,可好歹没那般昏沉了。
他逼着自己吃了不少,等那大蒜素泡制得了,又饮了一小盅,随即被那味道呛得龇牙咧嘴,直引得几个丫鬟忍俊不禁。
他喉咙开始发痒,便干脆不说话,只听着几个丫鬟絮絮叨叨闲聊起来。
香菱一直安安静静的,极少言语。说话的多是晴雯与红玉,琇莹那憨丫头不过偶尔掺和一嘴。
偏生晴雯与红玉又是彼此不对付的,说上一会子便会呛声两嘴。此时红玉就会瞥上李惟俭一眼,随即转而说起其他,再不与晴雯吵嘴。
李惟俭便笑吟吟的看着,寻思着红玉果然是个周到的。
一更天过了,香菱便与红玉回了西厢,晴雯早早铺了被褥,李惟俭盖了被子倒头就睡。
那大蒜素虽说有一定抗生素效果,却既不能退烧,也不能消灭病毒。半夜里李惟俭复又烧将起来,还时而伴着两声咳嗽。
琇莹睡得死死的,咳嗽声只将晴雯吵醒过来。
小姑娘窸窸窣窣起了身,趿拉着鞋子凑到床前探手摸了摸李惟俭额头,顿觉滚烫无比。
朦胧中,又见李惟俭裹紧了被子,晴雯便蹑足先行给熏笼里加了白霜炭,转头听得李惟俭咳得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