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去义学,老太太耐不住央求,到底应承了。”
“秦二爷?”李惟俭略略诧异。
红玉就道:“是东府蓉大奶奶家的兄弟。”
他自然知道是秦钟,却没想到这会子宝玉与秦钟就搅在一处了。
那红玉又道:“宝二爷说来日要去寻了二老爷,得了二老爷准话儿才好去义学。”
“嗯,”李惟俭进到正房里,便见晴雯、香菱两个丫鬟放下手头活计迎了上来。他褪下外裳,说道:“还有旁的吗?”
“还有一桩,”红玉抢过外裳,叠放着说道:“后街住着个叫潘又安的小厮,今儿得了差遣跟着单大良去办事儿,结果路上被衙役给拿了。”
“拿了?”
“听说是巡城御使老爷当街就给拿了。”
李惟俭施施然落座,抄起晴雯送过来的温茶缓缓呷了一口,待放下茶盏,心头已有了几分猜想。
巡城御史不过正六品,虽说清贵,却哪里会无缘无故得罪了贾家?想起先前儿严希尧的点拨,不问自知,这定是少司寇的手笔!
他面色舒缓下来,颔首道:“我知道了。”转头看向晴雯:“去取一两银子来给红玉。”说着又看向红玉:“以后府里大事小情儿你都尽心打听着,再打听着有用的,老爷我还赏!”
“哎?哎,谢四爷赏!”红玉喜滋滋的屈身一福,起身就道:“四爷还不曾吃过吧?我去厨房取了晚饭来。”
返身,红玉脚步轻快的娉婷而去。
晴雯瘪着嘴剜了红玉一眼,深吸一口气,冲着呆呆的香菱道:“香菱,去打水来伺候着公子净手。”
香菱低声应了,也出了正房。于是房里便只剩下李惟俭与晴雯。
小姑娘略略犹豫,还是道:“公子,这几日姨太太来,下头的丫鬟没少得好处。琇莹得了一只金镯子,前儿红玉也得了一副珠钏——”
李惟俭笑着道:“怪哉,姨太太怎么没许你好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