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下官所知,二月十七,荡寇将军便亲率十万天兵东出神都!”
“何以历经月余,方至洛阳?”
公冶缙闻言,神色稍显错愕。
只是还没等他说话,一旁的东都官吏却是已经替他怒声喝道。
“放肆!你这是在质问荡寇将军?”
“简直不知所谓!荡寇将军身负帝命,你一个小小校尉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好一阵口诛笔伐间,公冶缙却是颇有几分唾面自干的风度,面上笑意不减地挥手止住众人的发难。
然后目光深邃地望着眼前的年轻武官,淡笑道。
“本将看你也是军中武人,岂不知刺探军机可是重罪?”
见他梗着脖子,一副不服不忿的模样,公冶缙随后问道。
“你叫什么?现居何职?”
曹武丝毫不惧,拱手便道。
“下官曹武,东都骁骑甲字营校尉。”
而他这副不知死活的模样,顿时引得不少人暗自失笑。
只是就在他们以为公冶缙准备将之拿下,最不济也要随后罢拙的时候,却见公冶缙竟是露出了几分欣赏的目光,微微颔首道。
“倒是有几分虎气。”
说着,便在所有人意外的目光中,走到曹睿面前。
“本将此番讨贼,奉帝命持节,有权节制、征召地方,你这小辈可愿随本将同行?”
这突如其来的招揽,不但让在场所有人愣住了,曹武同样也是。
老实说,他对眼前这位荡寇将军印象并不好。
身为军中武人,不但行走坐卧居于车辇,还一副文士打扮。
追随这样的人,他自是心不甘、情不愿。
只是他又不得不承认,眼下这位荡寇将军的招揽对自己而言,实在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破军、讨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