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反手抱住了自己的爸爸。
自从三年前上初中起,她就再也没有做过这种看上去有些幼稚的举动了。
但现在的苏晓嫱会这么做,却一点都不奇怪。
因为此时此刻的她,或许比方圆十里的所有成年人都要强,但也和任何一个孩子一样,带着迷茫无助的脆弱。
“嗯!我知道,”颤音被苏晓嫱轻轻挤出,
不安的金色眼眸缓缓熄灭,闭合的眼角,淌出一串热泪,碎在地面的碎叶上。
连带着心中,一开始因为父亲注意到自己的眼睛害怕顿步而升起的失落与害怕一起,破碎了。
碎成了轻轻的春雨,温暖了那颗惶恐无措的心。
“我知道的,爸。”
“都这么大了,还哭鼻子。”苏景天轻吻孩子的额头,适时露出一抹嫌弃的神情,
“晓樯啊,出院后赶紧洗个澡。”
“两周没洗头发,你都臭喽。”
“噗咳咳”的声响自喉咙乍起,眼泪与笑声混成了一团,苏晓嫱抹着眼角与脸颊,恢复柔和的瞳孔倒映着男人的胡子拉碴,
“你也是,胡子都扎到我了。”
力量与血脉突降带来的淡淡隔阂如冰释,苏晓嫱知无不言地向父亲坦白展现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
记忆中的经历,那把她救下的身影.
好似逐渐再增强的力量与精神,还有那魔法般的时间零的力量,都被苏晓嫱一一演绎。
苏景天越听越严肃,看到那被掀翻的水杯在下一秒毫发无伤地出现在了自家女儿的手掌上,眉头锁的就更加紧闭了。
吩咐苏晓嫱不要将这些告诉包括自己妻子在内的任何人的同时,苏景天不禁问了一句,
“那個把你救下的人,你有头绪吗?”
苏晓嫱下意识一愣,将杯子“嗒”的一声轻轻放在床头,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