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像!匕首相比于斧头而言,实在是太小了。”根本没有等他回复的打算,在恐惧目光的注视下,路明非神经病一样演着独角戏,自问自答。
“不过没关系,我有这个。”
他感叹摇头,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一截被刀刃滑过,淌着白色汁液的深绿色的树枝,在机关下的男孩眼前晃了晃。
“身为医科大学出身的你应该认得这个吧?”
“见血封喉毒箭木,传闻一旦接触伤口就会导致中毒者心脏麻痹,血管封闭,血液凝固,最后因窒息而死亡呢。”
“据说曾被印度的某个族群用作武器,仅几滴就能让一头年幼小象暴毙而亡。”
“你猜,如果被沁过这种毒液的刀刃划伤,人会怎么样呢?”
路明非将夜神束木的衣服划烂,露出大开的胸膛,置于悬挂的刀尖之下,语气忧愁,
“其实我从知道你犯下的罪行之后,就一直在思考,到底要怎么对付你这个人渣。”
“交给法律?”
“可在这片土地,你只参与了这一次作案。以绑架从犯论罪最多无期,简直是便宜死你了,不是吗?”
用刀刃叉出堵着夜神束木嘴巴的果子,并将机关另一头绑着绳子的石块塞入他的嘴里,路明非自言自语着,
“但17起杀人案又发生在你那个死刑都得判四五十年的国家。就更别提有的过了追诉期,有的连拿的出手的证据都没剩下,甚至大多数还在你未成年时期要受保护法”
“你根本就得不到你该有的惩罚,我一想就恶心啊。”
有迹之罪!作何惩?
无迹之罪!选何罚?
问题就这样摆在了路明非的眼前,等待着答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