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人走?”
“再次孤零零地自己面对打得过、打不过的敌人,在不确定的生死间徘徊?”
“时透明非!”
蝴蝶香奈惠死死盯着神情恍惚的时透明非,
“你可以锻炼,你可以挥刀,你可以战斗,你可以为了自己在意的人拼命,可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呢?”
眼角染上酸涩的红,
“明非,我不想,不想做现在那只还在家里茶室的那只花瓶。”
“明非,我不甘心,不甘心抬起双腿,只是为了逃跑!逃跑!再逃跑!”
“太过分了,把约定整个压在你的身上,实在是太过分了。”
沉默良久,
“我没有说你们不能.........”时透明非不断开合拳头,起身之间,下意识垂下的头望着同样低头不语的女孩,
“那.........”
“明年可不可以,一年,就等一年!不!等半年!入队考核终究有些不确定的风险,你等我完成试炼,我们一起........”
时透明非的话,怔住了。
他呆呆望着溢满晶莹流光的女孩,不再向下说了。
蝴蝶香奈惠扬起头,感受着胸口玉佩的那一抹冰凉,静静盯着男孩的脸,突然就笑了,笑的苦涩,
“明非,我不会等你的,如果说到这里,你都无法理解我的话,我同样........”
“不会再听你的。”
因为并肩,就是她现在想要做的、想要追求的事!
时透明非张了张嘴,不知如何是好。
无法言语,无法劝解,或者说无由辩驳。
就像是有人摁下了世界的暂停键,可该死的是你的喉头恰在此时此刻卡住了鱼刺。
动弹不得!
心脏的颤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