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蝴蝶忍不爽地胯坐在自家姐姐旁边,大大咧咧地灌了口茶,随后埋怨道:
“姐姐你就惯着他吧!”
这能一样吗?
当时她才三岁,学东西慢不是很正常的么?
可是继国明非呢,他可是已经十岁了!
学东西这么慢!脸去哪里了?
继国明非不言不语,端着茶离得蝴蝶忍远远的。
他可是清楚的很,如果离生气的蝴蝶忍太近的话,受伤的不是他的腿就是他的腰,再不济还有他的耳朵和脑袋。
他隐隐记得有个怕婶婶的叔叔说得好。
面对女人这种不讲道理的生物,在她情绪高涨的时候,就要离得她远远的。
不然受伤的不是你的钱包,就是你的肾。
继国明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记忆。
不过,他猜测女孩和女人应该是一样的。
对于蝴蝶忍,惹不起,他还是躲得起的。
继国明非跪坐在木制的厅堂外,望着干枯的樱花树,有些失神。
每当静下来的时候,他的内心总会掀起波澜,他的脑海中,总会浮现出相同的想法。
那就是,他在这个世界,究竟是为什么而活呢。
他的生命,他所作作为的一切,真的有意义吗?
一开始,继国明非无法理解那种情绪是什么。
直到最近香奈惠教了自己一个新的单词以后。
他才清楚,那种好似源自于血脉的情绪,叫孤独!
没有寄托的孤独。
“小明非,怎么了嘛?”
蝴蝶香奈惠凑到了继国明非的右侧,侧着脸,温柔道:
“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嘛?”
“他能有什么不开心的?”蝴蝶忍跪坐在继国明非左侧,撇嘴道:
“和以前相比,他是要吃的有吃的,要喝的有喝的。”
“总不能是因为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