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火,捐躯的都在土里,你和他八字不合。”
“不开玩笑,我认真的!”
曾海峰一个请的姿势:“你知道当我知道停了大上海的电,居然是为了通知我,你知道我那震撼的,我当时那个心情就是想跪在地上叫你一声爹!
亲爹也就这样了,这但凡换个人,能想出这种惊天地泣鬼神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招数么?”
周清和听的嗤笑,走到沙发上坐下翘起了腿:“来吧。”
“来什么?”曾海峰没听懂,笑问。
“跪啊,你不说想喊么?”周清和扬了下头。
“讨厌,诚心让我下不来台。”曾海峰斜头白了周清和一眼,提溜着酒杯就走过来,拿着红酒瓶就咚咚咚的倒上一杯:
“真的谢谢了,太险了,停电加设伏,两个计划少一步,我今天都不能活着回来啦。”
这敬的酒周清和就当仁不让了:“不会让你死的,说正事,医院躺着两个人,蒋雯说不是他的人,是不是你的。”
曾海峰一点头:“核实过了,一个是,一个应该是中统的。”
“那就一起救吧,救完丢旅馆,给重庆发报留地址,让他们自己领人回去。”
“行。”
虽然往日对中统颇有怨言,但不管怎么说,昨天那也是一起战斗,也不能真看着落日本人手里。
“日本人那边反应怎么样?有没有自裁两个用来祭奠他们的天皇。”
“那叫谢罪,你个文盲。”
周清和哧笑一声,短叹一口气:“带队的当场死了,是土肥圆的弟子,剩下的责任就由土肥圆来抗,本来这土肥圆遭此大败,我还以为能让日本人出手告他一状,有机会动动他的位置,谁知道这老家伙阴险的狠。”
周清和把宪兵司令部的事情一说。
曾海峰也只能感叹一句够狠。
“不过没关系,反正我们原先的计划就不是这个,有了这个铺垫在,再死个司令,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