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意见。”
严旭尧把她背到奥迪车旁准备带她去医院,苏含卉着急地说:“你要干什么,我不要坐你的车子,你把我放到我的车里就行,我的右腿没事,我能开车。”
严旭尧皱了皱眉头:“现在可不是你逞强的时候,就算你能开车,你现在这个样子连医院的挂号大厅也进不去。我不放心,不如你跟你的家里人打个电话,让他们来接你。”
“你这人怎么这样啰嗦,我说了你把我放到我的车那就行,哪来这么多废话。”苏含卉不耐烦地催促。 严旭尧见她坚持不理会自己的好意,无奈地摇了摇头,背着她走到了那辆红色的宝马轿车旁。 苏含卉还没等车门打开,就从严旭尧身上爬下来了,她先迈下右腿着地支撑自己的身体,把那只受伤的左腿搭在汽车的车头盖子上。
严旭尧从自己的皮包里拿出那瓶没用完的跌打药,递到苏含卉的手上,说道:“苏局,这是我在乡下老家一家老中医处那弄到的配方,在药店里是买不到的,我试过几次对跌打伤有奇效,这剩下的就送给你了。我建议您在用药前先把伤处用毛巾蘸了热水敷一下,那样的话药效会更快一些。”
苏含卉接过那瓶药剂,拿在手里看了看,然后放在挎包里,沉声说道:“严旭尧,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如果你这样认为就是痴心妄想。”
严旭尧无奈地耸耸肩:“我可没指望您会感激我,我知道您不是那样空宏大量的人,我也承受不起。我只想说咱俩近日无怨远日无仇,你何必这样难为我,像你这样的大领导,就算打个喷嚏局里面也抖三抖,我这样的小科员自从那件误会之后可是无一日不惶恐惧怕,究竟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谁说咱俩近日无怨远日无仇?”苏含卉说道,“我俩的仇似海深,你难道真的健忘到连自己做过什么都不记得了吗?严旭尧,我不会放过你的,除非……”
“除非什么?”严旭尧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