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贼难防?”严旭尧闻言心里一抖,故作镇静地笑着说,“您这话是几个意思,不能因为窝边的草没了,就怀疑是自己的兔子干的吧。”
苏含卉粉面含霜,紧紧盯着严旭尧的眼睛,想从他的目光中捕捉他的情感反应变化,不过严旭尧始终与他直视,眼神中丝毫没有任何躲闪的意味。
苏含卉意味深长地说:“不排除是内鬼所为,毕竟能进我办公室的就那么几个人而已……对了,好像你也进过我的办公室吧?”
“苏总,您这可要把话说清楚了,否则我真成了跳到黄河洗不清”,严旭尧说:“我那回可是你自己亲口要我去的,你以为我那么喜欢去您办公室参观啊,事情才发生几天啊,您不会这么健忘吧?”
苏含卉望着他说:“你那么激动干什么,我有没有指向某一个人,我仅仅是泛指而已。如果这个贼人是咱们林业局的干部,我报警后警方把监控录像一调,他自然无可遁形,只不过这样他的人生岂不是就被毁了。我丢的东西再重要也不过是一件物品而已,如果因此把一个很有前途的干部毁了那就成了是因小失大。我作为局里的领导,本负有教化之责,所管理的干部犯错我也有责任,所以,这次我安装新设备,也是给他提个醒。希望他明白,我不是在惋惜我的东西,而是在保护我们的干部。如果他还有一点愧疚和良知,就应该到我办公室赔罪认错。”
好一副冠冕堂皇的说辞,严旭尧心中狂汗不已,这女人口才果然犀利。
但是,去他妈的自首赔礼认错,他琢磨着,老子回办公室后第一件事就是把那内衣给毁了!这要是被她发现,那自己以后还有活路么。以她的脾气秉性,就算自己辞职了估计她也不肯轻易放过打击报复。
严旭尧笑着说:“苏局真的是用心良苦啊,不过这番话真应该在您全局干部大会上念叨几句,兴许那个人会听到被感动哭的。”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