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接过衣服,埋怨说:“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我都快睡着了。”
“不好意思,苏局,刚才楼道里有同事在,我心惊胆战的,不敢贸然去你房间,怕被别人看见传闲话。”严旭尧找了个理由搪塞说。
苏含卉觉得他说的貌似有理,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挥挥手说:“你可以走了。”
“那孩子上学的事儿您看……”
苏含卉不耐烦的说:“真啰嗦,回头等我电话。”
严旭尧无精打采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发现坐他对面的同事徐宏还没有回来。
他坐在椅子上发了一会儿呆,回味着在女卫生间发生的一幕幕,心想这都是他妈什么荒唐事啊,如果不是头上的磕伤和裤兜里的q趣内衣如此真实的存在着,他真以为自己刚才是做了一场梦。
吃领导豆腐,要挟上司,这种以下犯上的事要放在以前严旭尧甚至连想都不敢想,可他今天就那样做了,他坐在办公桌前有些后怕,也不知知道当时哪来的勇气,以致于现在脑子还是懵的。而且,最可笑的是,他事后还请求人家帮忙给他女儿办入学的事情,这太狗血了,世间再没有比这更疯狂、狗血的事了。
但是,所谓无功不受禄,自己让人帮忙将来肯定也会付出代价,那个女人绝不是善茬,严旭尧想到这脊背就有些发凉,感到自己上了贼船一样。
严旭尧越想头越大,后脑勺也一跳一跳的阵痛,也不知是忧愁所致还是被磕碰的,于是心想还是算了,再多想也没用,是福是祸,顺其自然吧。他把裤兜里的情趣内衣掏出来,顺手塞到抽屉里,准备下楼去单位附近的诊所清洗包扎一下头上的磕伤。
正当他在穿外套时,办公室外传来了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于是礼貌地说:“门没关,请进。”
外面的敲门声停顿了片刻又响了起来,严旭尧又喊了一声请进,但是始终没见敲门的人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