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为了能治好他的病,我们都煞费苦心了。”沈筠叹了口气说道,“可是,我就怕这些事情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辈子。宋医生,将来他要是发现了真相怎么办啊?!”
宋海安抚说道:“沈筠,请不必过于担心,心理疾病这个东西与身体疾病不同,只要彻底治愈了,那么可逆性几乎没有。所以,你只需你只需让他渡过这段最关键时期,让他的心理、情绪有一个充分的冷却时间,就像用泥巴筑墙一样,慢慢地坚硬、稳固了,就算知道了以前的个别事情,其实也是无妨的。现在,我建议你们一家搬离滨海市,换一个新环境生活吧,这样会有利于他心灵恢复。现在,我比较关心你们的儿子晨晨,现在他怎么样了?”
沈筠的脸色有些凄楚,流泪说道:“我们欠这个孩子的太多了,但是没办法,现在我只能把他送到了袁雅那里,请她帮忙照看一段时间,等过些时间严旭尧的病情稳定,再想办法接回来。晨晨是一个非常懂事的孩子,他理解我们的难处。”
“那就好……那就好……”
“晨晨的事情我倒是不担心,现在,其实我担心的是其他两件事。”沈筠的神色黯淡下来,说道:“第一件事,我的闺蜜袁雅已经对严旭尧产生感情了,那是一种执著、病态的爱,她居然跟我提出要跟我们生活在一起,我劝了很久她才同意暂时不见严旭尧,但我太了解她这个人了,若是她认定的事情,九匹马都拉不回来。第二件事,前两天钟盈盈找到了我,说苏含卉在服刑期间产下的女孩是严旭尧的,希望严旭尧能够抚养那个孩子,还说如果严旭尧跟她结婚的话,可以一起抚养薇薇和那个女婴。”
“这……感觉好复杂的样子……”宋海闻言不禁一脸懵逼,“沈筠,你说的这些是生活难题,不是心理学问题,抱歉我帮不了你。”
沈筠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宋医生,我明白,我只是跟你吐吐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