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女人,“只是手掌被人刺穿了。”
苏含卉看到了他左手上缠的绷带,鼻子一酸,眼泪就忍不住出来了,“是谁,是谁伤害的你?!”
严旭尧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良久才抬起头来,冷笑了一声,问道:“谁伤害了我,领导,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