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时,抬起头上长吁了口气,那飘逸的秀发正好垂到严旭尧的脸颊上,有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面而来,沁人心脾,严旭尧忍不住用力嗅了嗅,脸上露出了猥琐的享受表情。
严旭尧的表情完全落在了邬琳眼里,她一生气,反手将没用完的云南白药全都泼在了男人的脸上,厌恶地骂道:“严旭尧,你真是个狗改不了吃屎的人渣,我就不应该管你,让你流血流死才好!”
严旭尧猝不及防,被泼了一脸药粉,脸顿时花了,还吸进了鼻子里一些,那滋味非常的呛,不由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鼻涕直流,说道:“邬琳,你是不是成心要作弄我的,咱们出发时你就坚持开这辆电动车,车里居然连云南白药也备了,真是用心叵测啊,让人不寒而栗!”
“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邬琳被气得够呛,直接将空药瓶也砸在了他脸上,骂道:“严旭尧,你怎么不去死啊!”
严旭尧用衣服擦了擦脸,又摸了摸额头上裹的丝质围巾,笑着说道:“邬琳,我刚才跟你开玩笑呢,你整天板着脸那么严肃干什么?谢谢你啊,邬琳,这条丝巾摸着挺柔滑的,应该很值钱,你舍得浪费在我这里,可见你虽然表面上嫌弃我,但内心对我还是蛮有情意的,我能感受得到。”
“感受到你个大头鬼,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还嫌自己不够恶心人吗?!”邬琳的脸一红,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我认识这个牌子的围巾,以前在苏州玩时在商场里见过,好几千块钱呢。”严旭尧脸上布满了笑意,不过看上去就像是个卸了妆的小丑,“邬琳,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应该舍不得买这么贵的东西,一定是哪个小情人送的吧?你居然这么大方的用它来给我包扎,难道是你们感情破裂了?”
邬琳冷笑了一声,望着严旭尧就像望着一个白痴,说道:“严旭尧,你脑子浸水了还被驴踢了,真是个无聊的神经病!”
严旭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