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地哭喊了一声,头部一歪咬住了床单,眼泪流了下来。
“噢……袁雅,你真是个美人,连哭时都这么有韵味!”严旭尧脸上露出了享受的表情,“上次的体验太过匆匆,让人回味无穷,没想到现在咱们又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了,你说这是不是种缘分?!”
“严旭尧,我恨你!”
“没关系,恨我的人多了,根本不差你这一个。”严旭尧哈哈笑了起来,“这个世界真够奇妙,两个原本兵戎相见的人,现在却做着最亲密无间的事情。袁雅,早在我和沈筠参加你婚礼的时候,我就在幻想能有朝一日把你压在身下,没想到半年之后便已遂愿……哈哈,你不是恨我吗,那我这些天就天天和你这样,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在你身上永远留下我的印记……”
“不要……不要……”
袁雅绝望地叫喊着,身子在男人的杀伐冲击中情不自禁地抽搐起来。
严旭尧正值猛犸之年,又是情场老手,在征服女人方面可谓经验老道,动作时而粗暴时而温柔,带给袁雅反感排斥却又无法抗拒的极致体验。
袁雅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子,虽然恨透了身上的男人,但那种感觉如钱塘大潮般汹涌而至,慢慢侵蚀摧毁了她内心坚固的大堤防线,竟在不知不觉中双手抓扯住了那个正在折磨她的男人。
这一刻,袁雅的意识仿佛被抽走,她沉浸在汪洋的感觉中不可自拔,双眼迷茫地注视着头顶上的天花板,为自己的这种不堪表现感到无比羞耻。
时间在分分秒秒中溜走,窗外的天色渐黑,而房间里的战争还未鸣鼓收兵。严旭尧与袁雅鏖战了整整一个下午,早已精疲力尽,而袁雅最后再也忍受不住长时间的摧残,尖叫了一声,双眼翻白昏死了过去。
严旭尧吓了一跳,拍了拍袁雅的脸,她一点反应也没有,赶忙伸手探了下她鼻下,见呼吸还算均匀,不由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