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就没有作案时间,你忘了咱们那天在酒店……”
“住嘴,严旭尧!”邬琳蛮横地打断了他,“难道谋杀一个人非要亲自动手吗?我们指控的是你参与了谋划,并没有说你直接实施了杀人行为。那天,我已经得到了有人想要加害王局的情报,虽然情报没有被证实,但我想回市局调查这件事,可你当时却百般阻挠我返回。你说,你当时安的是什么居心,你是不是早就已经和杀手预谋好了这件事?快说,你的同伙都有谁,沈筠有没有参与这件事?”
严旭尧简直无语了,顿了顿说道:“那天回不来是因为汽车没油了,这你也是知道的,难道你因为这个就怀疑我是杀人凶手,你也太扯了吧!你怎么没怀疑那辆车是凶手呢,你怎么不怀疑中石油、中石化是凶手呢,他们没有在附近设立加油点!”
严旭尧的反驳让旁边以个警察忍不住乐了起来,但又发现场合不对,咳嗽了一声强忍住了。邬琳面如寒霜,她的胸脯上下起伏,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对那些警察说道:“可不可以行个方便,我要和这个人单独聊几句?”
那些人看架势以为邬琳要动手教训严旭尧,走时轻声说道:“注意下手别太狠,最好不要留下皮外伤!”
严旭尧忍不住啐了一口,妈拉隔壁的,这帮没人性畜生!他心中不禁开始诅咒起邬琳这个没人性的女人来,好歹当初共患难过,还救过她一命,多少也应该有点感情啊,居然这样对自己。
那几个警察离开之后,邬琳过去把房门关了,沉声问道:“严旭尧,我希望你悬崖勒马,不要在沈筠的事情上越陷越深,把自己置于万劫不复之地。杀害王真局长,这件事,你必须向公安机关坦白!”
“邬琳,你能不能不要说胡话了?你说我谋杀王真,我跟他素来无冤无仇,凭什么要杀他?”严旭尧反问道。
“无冤无仇?”邬琳冷笑了一声,“严旭尧,事情到了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