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走也走不了!”
严旭尧也没想到自己投得那么准,看着对方淋漓的样子心中不由一阵快意,但是冷静下来,也知道了自己闯了祸。
严旭尧是一个性格很矛盾的人,冷静的时候极其冷静,但一发火就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刚才他拿签字笔朝田学东投掷过去时只想到了解气,但没有考虑到自己行为产生的后果是什么。
田学东刚才捂着脸大喊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了,如果这一下真把他扎瞎,那恐怕会涉嫌故意伤害,而且还是重伤!
严旭尧是学法律的,故意伤害他人身体致人重伤的,少说也得在监狱里蹲个十年八年的,这样真的值吗?
严旭尧想起了妻子曾经跟他说过的话,说他有时就像一只被激怒的大鹅,热血而愚蠢,只要谁侵犯了自己的领地就一顿狠啄,而且敌友不分!
他心说,田学东刚才骂他是一个逗比,想想还真他妈有道理,自己简直愚蠢至极!
“韩队,这事儿因我而起,跟邬警没有关系,你不要为难她。”严旭尧望着韩云说道。
韩云说道:“严旭尧,你这话说得还像个男人,不过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也不能包庇她,只能等着组织来处理,你可知这件事的性质有多严重吗?”
严旭尧没有吭声,望了旁边的邬琳一眼,只见对方双拳紧握,正咬牙切齿地看着他,那样子,简直像要把他生撕了一般。
“严旭尧,我们请你来是想让你帮忙的,可谁成想你给我们惹这么大个麻烦!”韩云怒道。
“我恨不得手刃了这个王八蛋!”严旭尧想起了田学东对妻子猥亵的情景,不由怒火中烧。
“愚蠢!”韩云气得浑身发抖,“你说你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值得吗?!说不好听的,你这样有勇无谋的性格,就算死一百次也不过,你不配说自己是学法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