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
严旭尧说:“所以,这是我很不解的事,你怎么知道你丈夫会出现在这个酒店里,而且那么及时地将他们堵了个正着?”
苏含卉捋了捋两颊的散发,就像在整理自己的思路一样,说道:“两天前,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女人打来的匿名电话,对方是用公用电话打的,她说我老公这周六晚上会到揽月大酒店和别的女人开房,并告诉了我具体的房间号。我一开始将信将疑,就来酒店里蹲守了,发现那个房间里好像没有人住,以为是别人的恶作剧。就在今夜凌晨一两点的时候,我又收到了那个女人打来的电话,这次是通过酒店的内线打过来的,要我去那个房间外面等着。我过去后隔着门隐约听到我丈夫和一个女人的声音,于是就给我丈夫打了个电话,发现房间里果然响起了手机铃声,便知道他确实在房间里,于是我就用力拿拐杖砸门。后来,门被打开了,我丈夫和一个女人先后走了出来,那个女人撒腿就跑,于是就有照片上发生的一幕。”
“陌生女人打来的匿名电话?”严旭尧若有所思地问道:“你见到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了吗,如果再让你碰见她,你是否能够认得出来?”
苏含卉说:“那是自然,我现在一闭上眼睛就是那个小狐狸精的样子,我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们那对狗男女,你告诉我那个那个女人是谁,她看上去也像已经结过婚了,我要让她的老公知道他的老婆是多么的道德沦丧。”
严旭尧从兜里摸出了一张相片递给苏含卉,那是他从刘莎的工作证上扣下来的,问道:“你看看对方是不是照片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