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短短几分钟就上传完毕,严旭尧长吁了一口气,扭头忘了老陈头一眼,他手中的香烟刚抽掉了多半支。严旭尧快速将电脑上的操作痕迹清楚,然后站起身来向老陈头道了声谢。
大约上午9时左右,一脸凝重的严旭尧从西山别墅售楼处值班室走出来,他走路时低头思考着事情,显得情绪非常低落。他一直怀疑妻子在外面与别的男人有染,但是苦于没有直接证据,妻子的各种解释也总令他哑口无言,如今眼见为实,妻子确实背叛了自己,背叛了家庭。尽管妻子没有与那个男人做出更不堪入目的行为,但录像中的那些过分举动就已经足够了,一边与奸夫缠绵接吻一边与老公通电话,这不是任何一个有廉耻之心和对家庭有责任心的女人能够做出来的事情。严旭尧的内心被无边无际的仇恨填满了,他恨妻子的不忠,更恨那个男人的可恶,恨不得将那个男人生吞活剥、千刀万剐了。严旭尧知道,惩罚一个男人的手段,比死更解恨的就是把他给阉了!严旭尧握着方向盘在公路上行驶着,被仇恨扭曲的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脚下踩踏油门的力道渐渐加强,就好像在迫不及待地加速他的报复之旅。
严旭尧正在琢磨着下一步怎么对付妻子和那个男人,放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公文包里突然响起了手机来电铃声。严旭尧腾出一只手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是苏含卉那个女人打过来的。严旭尧心想这女人的电话真是时候,自己正准备找她去呢,夜里在揽月大酒店发生的事情扑朔迷离,她做为事件的当事人之一肯定知道很多内幕。
严旭尧接通了电话,手机听筒里立即传来苏含卉急躁的声音:“严旭尧,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你在哪儿呢,赶快来揽月大酒店接我!”
严旭尧回答说:“领导,我知道你今天要用车,这不正在前往酒店接你的路上嘛,大概十来分钟后就到。”
苏含卉的语气缓和了些:“你快些,我现在片刻也不想在这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