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一弯腰把它拎起来,他的动作一气呵成,十分顺利。不过等等,那壶好轻!他不由心里一沉,尼玛水壶里面是空的!这是天要亡我呀!
他立即回头望了那壮汉屠夫一眼,准备应付对方的反击,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那家伙根本没有要打架的意思,而是手忙脚乱地迅速抓起椅子上的皮包,一个急转身又抓起床上的衣服,片刻不停留就要夺门而逃。那屠夫的动作、路线也一气呵成,想来估计也策划了很久。他那小山般的身材经过严旭尧身边时激起了一阵风,严旭尧只是稍微愣了那么一下,对方人已经逃到了门口处,眼瞅着就要逃走了。
严旭尧见状哭笑不得,这尼玛凶神恶煞的屠夫原来是个外强中干、色厉内荏的怂货。从这家伙现在的表现来看,他实际上从来就没打算和严旭尧决斗,之所以装腔作势,估计就是想趁机拿走放在严旭尧身后椅子上的皮包,然后捎上自己的衣服逃之夭夭。
严旭尧见对方的那副怂样就特么来气,刚才害自己紧张的要死,于是把手中的铁皮壶冲着他砸了过去。那个屠夫逃跑的速度实在太快了,暖壶就差那么一点没有砸中他的身体,最后落在了他的脚跟后边的地板上。铁皮壶落地后轰地发出一声闷响,铁皮壶内的保温胆爆炸了,玻璃渣子四散飞起,估计溅到了那个屠夫脚上,他“嗷”地一声惨叫,身子跌出去老远,肥大的底裤也掉到了膝盖处,他也顾不上提,连滚带爬地向中央大厅逃去。
“你丫有种别跑”,严旭尧佯装大怒地在后面咆哮:“我他妈的一定要弄死你!”
片刻之后,严旭尧回到房间,他随手把门给关上了。
房间里那个女人还蹲在地上瑟瑟发抖。她见严旭尧把门给关上后走过来,双手下意识地护住自己敏感部位,颤声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这段时间以来,严旭尧最恨像她这种背着自己老公与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