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估计等会儿就是时候了,将花递给上官瑞泽,他便自己寻了个地方藏起来了。
“景月,你可曾对我有过……”后面的话,上官瑞泽羞于启齿,实在问不出口。
赵景月明白后面要说什么,她抿了下唇:“我……”
话都到了嘴边了,怎么说不出口呢?
赵景月又将目光放回了眼前男子身上。
初见他时,还只是个瘦弱病残的小男生,何时开始,他变得如此高大了?
“小泽!”
赵景月已经许久未这么喊过他了。
“我在。”
“你一直在等今日吗?”
“是。”上官瑞泽纠结再三,又补了一句,“也不是。”
他说的是,表示着,他确实一直等待着赵景月及笄这日。
因为他从得知了自己内心所想时,就一直计划着等到赵景月及笄了向她表明心意。
他说的不是,代表着,自己并非时时刻刻在惦记着今日,而是在等赵景月向他点头的那一日。
上官瑞泽手上握着的野菊花都被他捏出汗了。
赵景月犹豫片刻,抬手接了过去。
在上官瑞泽看来,接过了花,而赵景月又没有拒绝他,这就是一件好事。
至少代表着,赵景月并不排斥他,甚至再往深处想,赵景月或许对他也有那么些意思。
赵景月接过了花的瞬间,脑子却突然出现了赵年才的声音,一遍遍地喊着“早恋”。
她刚刚脑子一热,顺手就接过来了。
现在再还回去不合适吧?.?
“景月,我家中无人了,若是只靠我自己,恐怕不能给你一个盛大的婚宴。”
“等等等等!”赵景月听到婚宴二字吓得差点没将菊花丢了。
不应该先谈个恋爱吗?怎么就直接讨论到盛大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