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瑞泽牵着狗蛋走在最前面开路,赵年才断后。
一路上山,也还没走多久,就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什么声儿?”周涛伟吓得连退两步,差点撞到了走在最后的赵年才。
“别慌,在山林里有动静很正常!”
赵阿爷这个时候拿着他鱼竿往周边四处敲了敲,四周无声了。
估计刚刚是风吹草动,并没有猎物。
周围几人都停住了步子,看向了正东瞧一下,西打一下的赵阿爷。
“爹,这鱼竿是这么用的啊?”
赵年才都心疼那鱼竿,怎么得也是打磨的十分精致,现在被赵阿爷当做了竹竿来用了。
“你别管他怎么用!只要能用,就是好竿!”赵阿爷回话。
走了小一刻钟,除了风吹草动,其他什么都没见到过,连狗蛋都一直淡定如常,未曾表现出异常想脱离的状态。
赵景月瘪嘴,不会真被老爹猜中了吧,今日打不到猎物吧?
要是真被老爹这乌鸦嘴说中了,她得气死!
“老爹,你不会真的乌鸦嘴了吧?”赵景月抱怨道。
“别急呀,这才刚行动呢!”赵年才安抚道。
哪有这么简单就能打到猎物的,不然谁还种地,不都去当猎户了吗?
“不然我们再分两队吧?”上官瑞泽主动提议。
他们这一队人太多了,走在山林里动静比较大。即便是有猎物,听见了声响也都走远了。
“也行。”赵年才倒是觉得可以,分头行动能去到的地方也多些。
“咋分?”赵景月问。
“你跟我,你阿爷,咱三一起。”赵年才想着一家三代人走一起。
周涛伟看了眼上官瑞泽。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位小侯爷不怎么好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