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成。”赵阿爷虽说应了,但这一声叹息还是暴露了他的想法。
“阿爷,等会我回去便让车夫去镇上跑腿买棚纸回来,我先去瞧瞧我的虾啊!”
“行,你去。”
在赵阿爷转身的一瞬间,赵景月眼神一瞥,就瞧见了他脖子上有块淤青。
赵景月立马原地站定,伸手拽住了赵阿爷。
“阿爷!”
“诶,又咋得了?”
赵景月面带愠怒:“您昨儿是不是顶着雹子干啥了?”
“没有啊!能干啥?真的是……”赵阿爷三连否定,说话间还想挣脱赵景月拽着的衣袖,转身离去。
赵景月可不傻,硬拉着他不让走。
“那雹子多危险啊!庄稼死了咱再种便是,若是砸坏了脑袋可咋整?您看您脖子那儿都青了!不疼吗?”
赵阿爷眼神躲闪,胳膊一甩,还在嘴硬:“咋可能砸坏脑袋嘛!”
赵年富也不知是何时凑到了赵景月旁边,低声说道:“翠妞啊,你可得好好说说你阿爷。”
昨日他拉都拉不住赵阿爷,非得出来看辣椒地如何了。
那么大的雹子,砸得人生疼,连伞都能被砸出窟窿来。
实在没法了,他拉不住赵阿爷,只能举着个锅盖去给赵阿爷顶着。
“阿爷!”赵景月又感动又气。
这老头子太倔了。
好在赵年富还算是机灵,没有学着赵阿爷就这么空跑出去,还找了个锅盖顶着,不然真砸坏了脑袋,现在该如何是好!
赵景月一时语塞都不知该说什么。
人家一怒之下甩手说不用干了,赵景月一怒之下只能一怒,若是不干了,闵夫人那边交不了差啊!
哎!
她也在原地叹了口气。
现在轮到赵阿爷反过来安抚她了:“阿爷没事儿,你去瞧瞧你的虾去,看看咋整!我还要忙着把辣椒地清出来呢!”
这次说完,赵阿爷可逮